回梦强自保持笑容,妍妍说道:“难不成,我要去引诱一个男人,还要他守在身边不成?”
“的确如此。”冰糖微笑着颌首,“可当你引诱不成,企图逃跑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这下子,回梦说不出话了,先前的嚣张与嘲讽也失去了气势:“这……这与你无关。”
冰糖心里已经有了底,好整以暇地说道:“姑娘若能从实招供,解了我哥的毒,那咱们还是可以同桌用餐的朋友。只不过那一边的人,可不会有我们这般好客,你的段公子怕是要吃不少苦头了。”
回梦的防线终于崩溃,泪珠串线一般滴落下来,望向冰糖哽咽道:“阮姑娘,你当真能救出轻崖,小女子一定效尽犬马之劳。”
冰糖挥挥手:“犬马之劳就不用了,我只要解药。”
回梦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望了望床榻上的人影,又望了望冰糖:“我只是受人胁迫,才不惜牺牲色相,又哪里会有解药。”
冰糖脑中噔地一声僵住,好半晌才深深吸了口气,咽了咽干涸的嘴,悄声问回梦:“在解药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