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他忽然开口说,眼睛仍是闭着的,“梦见我发狂欲死的时候,有个姑娘扑入我怀里。我吻着她,她尖叫着说不要,可是双手却牢牢抓紧我,让我心潮澎湃……”
冰糖又羞又气,拿着菜铲挥舞着说:“喂,就算我不是你亲妹,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说你的春梦。这叫xìng_sāo_rǎo你知道吗?”
阮翎君幽深的眼眸凝住冰糖,缓缓道:“不知道,何意?”
冰糖气得脑袋都要炸了,红着脸转过身去,狠狠切断了一根黄瓜:“就是非礼的意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哦。”他喃喃道,“我以为……那是你。”
手中的菜刀一顿,指尖顿时鲜血横流。冰糖痛得大叫了一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阮翎君。他缓慢地爬下床,摸到桌子边。冰糖见状连忙将他退回床上:“你伤未愈,快回去躺着。”
阮翎君却固执得很,非要拉住冰糖的手,一字一顿说:“让我看看。”
刀口切得有些深,再深一些,恐怕就要见骨了。阮翎君用蘸湿的汗巾轻轻擦着血痕,不时取笑道:“切个菜也分心,是嫌餐食里肉太少,额外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