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队长,”崔德富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了,语速也变慢了,“我可以说,但我不希望你记录,也不希望你拿我说的当成什么线索,因为这件事跟你在查的东西没关系。”
“有关无关,是我们判断的,你说了没用。”
“好吧,我们关摄像头,纯粹是因为直接去敲住户的门不合适,我们不想在这些方面留下把柄。”
“你明知道直接敲门不合适,还是跑去敲了,而且是关掉摄像头去敲的。你不光敲了门,还去扒了住户的窗户。考虑到你们的摄像头对着死者的窗户,而不是对着门,我觉得你敲门可能不是主要目的,你的主要目的是想从窗户偷窥死者的家里,你说对不对?”
“我能说什么呢,您说的当然对。但是,我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怎么说呢?”
“我是请示过的。”
“向谁?”
“王四香?”
“对。”
“你能直接去敲死者的门,这说明你当时已经知道死者出事了?”
“不能说知道,是有预感会出事。”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