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大方感谢的若棠笑着坦然应道。
“好,本来我就准备着有机会亲自向侯爷表示感谢,如今能见太好了。我立刻让人把酒准备上。咱们这就上马出城。”
刘一、若棠与瑛姑几个侍卫往一处山坡上走。
大军已经开拔只剩萧策带着几个侍卫等在山坡后。
两年没见了,看着骑在马上款款行来的人,萧策展开个最好看的笑。
过来的若棠也很意外。几年没见,他已经从有些单薄的少年长成了猿臂蜂腰的男人身形,健美挺拔好看的很。皮肤微微有些粗黑,五官却更有棱角了。
还有些距离,她先下马抱拳朗声:“侯爷,别来无恙。”
听她如此称呼自己,凤眼轻挑,也不避讳,萧策笑道。
“萧策,阿策,策哥哥。你自己选一个。”
本来恭敬抱拳行礼的她,听着和京都那次逃出地道相同的对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笑间,两人间的气氛好了很多。若棠从善如流换了说辞。
“萧策,别来无恙。”
“嗯,还好。你吓坏了吧。都怪我来晚了!”
这话可不好接,只能当听了一半的若棠自动把后半句屏蔽。笑着摇摇头。
“哪里,你能带兵来援救,全益州已经感恩五内了。”
挑眉看了她一眼,萧策不在说这些客套话。微微往前两步笑着夸奖:“个子长高了,不过还是只到我的下颌。”
这个家伙夸自己也长高,还拿人作伐子。若棠抿唇未答。萧策眨了下眼。
“不过若若你更漂亮了。就是太瘦,以后要多吃饭。”
“谢谢。”并不介意他直白的夸奖,叫自己小名。以他的性子,行事作风反正介意也没用。
不过真心的感谢还是要表示的,抬头看着萧策正色道。
“这次益州千万军民得以保全,都赖你的驰援。大恩不言谢。我也谢不起,只能等舅舅回来在说了。
本来要请你在城中好好款待一番,又时机不对。等以后你再来益州,我定然全尽地主之谊。”
听了她这全推脱给汉王,将来的感激话。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萧策也抿唇一笑,带着几分淘气促狭笑着应了。
“好,我记住了。你可不要食言而肥。”
听他打趣若棠自然轻松应和:“当然,我很怕胖的。”
“不怕,你胖些更可爱。脸上肉肉的跟小松鼠一样。”
手指在空中捏了下,仿佛捏到若棠白嫩脸颊的萧策笑成月牙样的眉眼里映着夏日晨光,眼角斜飞出几分潋滟波光。
这家伙,敢把自己比成松鼠,斗嘴的段数也又上了一层。
不是说他在军中端肃持重,威仪严和,不苟言笑的。怎么到自己面前又成了个fēng_liú纨绔的样。
何况自己哪里象松鼠了,若棠气了一下,又觉得好笑。
可想到他的心思,到嘴边反驳的话又咽了下去,只笑着不接话,眼睛里全是无奈容让的意味。
“好了,那边军情紧急,我要走了。”
翻身上马的萧策看了看地上的人,眼中不舍得情谊深浓。余光扫过酒坛,忽的眸光一转,一本正经的问。
“若若,能给我倒碗酒吗?”
送行酒理所应当,若棠爽快答了句:“当然。”
回身让瑛姑帮自己把酒碗倒满,双手端了过去。
想不到萧策没有下马,接过碗一仰脖子将那满满一碗酒一饮而尽,翻手亮了碗底,豪爽赞道:
“痛快,好酒。”
伸手去接碗的若棠没有自谦,笑着说:“自家酿的,你喜欢就好,啊,
哪知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拦腰抱起。
还没等她落稳,那匹乌云盖雪的神驹小白,离弦箭一样飞了出去。
瑛姑刚要上马去追,刘一几个已经硬着头皮挡在她身前。为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无奈无力的解释。
“那个瑛姑,你放心,主子不过是和郡主说两句话,马上就会回来。”
同一时间,马上拥着怀中人的萧策也在解释。
“抱歉。唐突你了。可我实在忍不住,这两年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不是找到,见到就能满足的。欲壑难填的滋味我算领教了。
和我呆一会,就一会,不然我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这乱七八糟,东一句西一句的话说得古怪。
当初在京都两人认识还不到1月,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
可那话中的语气实在真挚。让若棠不由自主信了几分,却谨慎的没有开口接话。
萧策自顾自唠唠叨叨了些别后的思念,从怀里拿出个雕花镂空精巧的银香球,小心的给她拴在腰上。拍了拍满意的说。
“那次从京都回辽东,我就让人做了不少新奇的小物。
这次出来,匆忙只带了身边这个。别的东西就算了,只有这个我想亲自给你。是我亲自画的样子,你看看喜欢吗?”
这实在不是个好话题。满心尴尬的若棠,想到自己当初如何用银薰球迷晕他,很有些不好意思,只能无奈点点头。
时间紧迫,几句话的时间萧策调转马头。快到瑛姑跟前时,贴在她身后轻声低语。
“若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马上能平了凉州的时候放弃吗?”
这问题若棠自己也想过,也想问,可犹豫好久还是没有问出口。不知道他此刻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看了她低头暗自思索的可爱模样,萧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