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护向襄王学习完了奶爸经后,便弃之如敝屣的把襄王赶了出去,自己颠颠儿的跑向广寒宫。
襄王也想看看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儿现在怎么样,但是被拓跋护一句特殊时刻,不宜见面,就把他推出了宫。
气冲冲坐到马车上的襄王,手里捏着下仆准备好的茶水,差点儿将茶盏捏碎。
皇帝这用了便扔的习性,是跟谁学的,实在讨人嫌。
如若襄王侧妃在一旁,定会斜着眼睛不屑的告诉他,这是你们拓跋家人的天性,长在骨子里的,人人如此。
走入苏婉兮寝屋,拓跋护在花语的指示下,自觉的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推开门。
屋内,是绵长的呼吸声。
拓跋护忽然不解的竖起耳朵,怎的是两个呼吸声?
快步走上前掀开帘幔,拓跋护哭笑不得。
浅绿把苏婉兮怀抱在怀里,一大一小美人儿,静谧的容颜,让人自觉时光漫长,岁月静好。
“你个浅绿,苏婉兮明明是朕抱着的,谁准你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朕儿子的爹呢!”拓跋护口是心非的暗暗吐槽着。
无论心里有多嫉妒和不爽,拓跋护还是放下了帘幔,坐在角落的书桌后,等着两人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