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衣裳上突然涌现出流光溢彩的咒文来,顺着庄意映的肩头,渐渐覆盖到整个她裹着的床单上。那白单子随着星星点点咒文的消褪,自上而下的幻化成素白的软烟罗裙,层层叠叠的缠绕着身体。少女的年纪正是含苞欲放之时,身段已能隐约瞧出日后的婀娜,但是,还不是时候,举手投足间还有着如青杏般羞怯的涩意。
庄意映赤着足,黑发披散在软烟罗上,圆眼的眼角微微向上挑着,生来便是明媚的模样,竟将那清冷飘逸的白裙穿出潋滟的意味来。
少女眉眼弯弯,轻易的便被这身衣裳收买了。她满意的勾起唇角,心道,果然问问还是对的,白赚了身裙子!
庄意映向着小纸人点点头,“好,我且信你是连召。”
她歪头一笑,连召这孩子囿于纸人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肯定委屈坏了,她瞧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有心逗上一逗,便板起脸道:“你既是息连召,那便留你不得了!”她冷笑着,“且不说你何以为此,就单单那些所见所听,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