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意映深吸了一口气,一撑手臂,翻身跳进来,她抬眼望向他道:“说笑了。”
那人眉梢一动,站起身来,茶杯放在石桌上“嗒”一声轻响。
庄意映咳了一声道:“我还有事,恕不……”
他目光一凝,抬手将她束发的毛笔抽出,庄意映的长发散落,她皱起眉,心头一凛。
连召还挂在那笔上!
庄意映握紧拳,不动声色,先发制人,不满哼道:“登徒子!”
那人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小姑娘倒是胆子挺大,什么都敢往头上戴。”
他将纸人从笔上拿下来,奇怪的是,这纸人并未灼伤他分毫,而在内连召的灵魂也像是被封印了般,一丁点动静都没有。
他的手指尖冒出一簇蓝色的幽火,庄意映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她飞扑过去,惊道:“住手!”
那人一错身让开,不紧不慢的坐在石凳上,将纸人放在手心里打量着,“你可知,在枕流台豢养邪物,是多大的罪名?”
庄意映哼道:“与我何干?”
他抚着茶杯,慢条斯理道:“被长老们捉住左不过锁穿琵琶骨,废去一身修为,当个废人罢了。只是——”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