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意映在籁峰上懒散了三个多月,那本书也被她记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因为心中畏惧,尚未全付诸实践。
小满这天,尔寅姑娘给庄意映端上来了荸荠冰糖藕羹,笑着告诉她,今日该出枕流台了。
庄意映的眼涩得很,都怪息衍,昨日同她说了半天的话,害的她也对紫英榜角逐紧张起来,熬夜瞧书来着。
庄意映揉揉眼,道:“知道啦,昨日息衍同我讲了。”她舀起了一小勺荸荠冰糖藕羹,笑道:“雍国小满是要食冬瓜草鱼汤的吧?谢谢你特意做的藕羹。”
尔寅姑娘微笑,“总是食冬瓜汤也是腻得很,可蓬老偏偏就喜欢这么寡淡的味道。今儿托小姐的福,终于能换换味道了。”
庄意映放下手中的藕羹,“这几天蓬老怎的如此忙碌?今日又不见他。”
尔寅姑娘叹息了一声,道:“不知小姐可知被屠尽的邕城?那里满城的冤魂迟迟不肯离去,岐国国君请了雍国几大世家去渡魂。可是堤桉息氏除了蓬老和家主,只有渭渠君懂魂术,渭渠君这几个月忙的脚不沾地,蓬老心疼他,这几日才前去帮一帮他。”
庄意映一怔,息衍这几个月,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