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来给我送孩子的,还是来看我的?听初小姐的意思,好像只有我在,才会把孩子放下?难道不是来看我的?”他口气如同春风拂面,带着三分的调侃,在手机里格外有磁性,格外动听。
好像那天在他办公室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孩子现在正在报班,我给孩子报了好几个班,我觉得如果把孩子送到你这里来的话,可能孩子的班就没法上了,我觉得半途而废不太好的,我都把发票都带来了,你要不要看看?”我口气略有些急躁。
因为刚才他说了我是来看他而汗颜。
“看!”他说。
“你在哪?远不远?”因为我现在实在舍不得离开孩子了,一刻也舍不得,所以,我不舍地看了孩子一眼。
“不远,就在家右边的健身房,从家门口往左走1500米,往前一个红绿灯,在路的南边就看到了。”他说道。
我答应一会儿把发票给他送过去。
我来到了健身房。
因为是工作日的下午,所以健身房里寥寥几个人。
我的眼睛左右逡巡着,然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