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地抿着唇,一点一点地把布往下撕,转移了话题,“纱布不是刚刚换完吗?怎么又流了这么多血?”
大概他也觉得疼吧,我撕扯到他伤口最深的地方的时候,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让我活动困难。
“你能不能抓点别的地方,我手动不了了!”因为和他距离很近,所以我说话的声音很轻,手行动起来不方便。
“别的地方,想让我摸哪?”他调侃着说了一句。
当我会意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数落了一句,“没正经!”
他笑了一下,我开始上药,拿镊子把那些陷在血里的纱布线条捏出来,上了云南白药,然后又把纱布缠好了,总算大功告成。
我鼓起嘴来,准备长吁一口气。
他一下子把我拉入了他的怀中。
他坐在椅子上,我站着,所以我得俯视他,我的心惴惴地跳着。
我曾经告诫过自己,离他远点,我和他是没有结果的,可是今天这个结果我猝不及防!”
所以,我触电般地推开了他,仓皇地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跑去。
他在后面呻吟了一声,大概弄到伤口了。
我的心又疼了一下子。
我到了办公室,心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