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素却似浑然不觉那求助的眼光,先把茶泯了一口:“既有饮宴,做什么不去,难不成还怕有那起见不得你封侯的小人趁机把你谋害了?”
话音未落,正装鹌鹑的张内侍先就是一个激灵。哎呀,俺的娘哎!俗话说,等什么不着,怕什么偏至,尚书大人倒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他虽然是个宦官,连京城都没出过,却也知道这萧将军实是一等一的功臣。但什么功劳,给什么封赏,终究是人议出来的。
从广威将军晋征东将军已是惹得廷议不休,盖因萧锦初毕竟是个女子,到底给不给爵位,给几品,享多少食邑;为着这个朝中已是吵得整个新年都不得安宁,这会又给翻出来了,岂不是又惹出一段公案。
“就凭他们,用唾沫星子淹死我吗?”果不其然,萧将军就差在脸上写上四个大字,嗤之以鼻。
“我想想都说了什么来着,哦…古人有言: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从来道有乾坤之分,气有阴阳之别。凡为女子,当以贞静为要,德言容功,四者咸备。而今其不安守妇道,偏学男儿逞强斗狠。朝廷竟还要予以旌表,拜将封侯。实在是尊卑颠倒,大坏伦常……”一手敲着几沿,萧锦初边把得着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