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他的心态也大为不同。他现在连健康的身体都没了,太晚了。他一直站在他身后等着他回头,等啊等,他熬不下去。转过身离开。而秦昀琛等到他不在他身后又开始惊慌。他们这两个人还真是犯贱,一个是不懂得及时放弃,另一个是该珍惜不珍惜,临了了又后悔。
刘浩看得出莫羽凉真的放下秦昀琛了,他对莫羽凉说:“我听说司然被一个大老板抓去了。”
莫羽凉不明白内情,便问:“为什么?”
刘浩想着莫羽凉知道司然得到报应也许会开心点,所以才会将这件事告诉他。
“他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被这个男人包养,回到国内以后到处找金主当靠山。秦昀琛也在他的候选人名单之中,那个大老板不开心了,所以直接让人把他抓回国外。司然的父母惹不起这个金主,便闷不吭声地任由那人折辱他儿子。”
莫羽凉恍然大悟,竟是这样。
“刘浩,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很阳光的人,没那么白莲花,还要去怜悯一个心机深沉之人。听你说司然过得不好,我还真的挺开心的。”他一直是一个能够直面内心y-in暗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对伤害过他们的人抱着云淡风轻的态度。他们遭到报应,他觉得活该。
刘浩当然不介意莫羽凉这样,他说:“他如今这个下场,还不是他自己作的妖,和你也没多大关系。”
是啊,坏人有坏报,大快人心。可是已经浪费的时间该如何计量,感情更是无法计算。这和司然得不得到报应无关。
遥远的国外,司然躺在床上,衣服被tuō_guāng,他的双手双脚被人用手铐铐住。大老板拿着鞭子,站在床边,笑着说:“我早就说了你好好听话,我还能让你过得舒坦。要是有别的念头,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司然看见男人就反胃,他一向高傲,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的气。
“我呸,你个老男人,你有钱有势又怎样,还不是还只能靠着钱才能有人愿意跟着你。我祝你早日破产,落魄街头。到时候看你身边还有没有人愿意跟着你。”
大老板直接一鞭子打在他身上,司然身体抽搐一下,被打过的地方,肌肤很快浮现红色的鞭痕。
大老板低声说:“你放心,你所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你还是认命地待在我身边,供我肆意玩弄。你的父母连一句话都不敢说,见了我恭恭敬敬。这么谄媚的父母,和你还真是有点不像。”他用手捏住司然的下巴,顺势将他的脸抬起。
司然长得的确是好看,要不然怎么能迷惑这么多男人。他迷恋地吻了吻司然的脸,等他放开他,司然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大老板用手帕将脸上的唾液擦去,露出残忍的表情:“夜还长着呢,你就老老实实承受我的惩罚吧!”说完便用鞭子使劲打司然,刚才他还留着几分力气,现在他毫无保留地打他,像是要将人活活打死。
司然到最后终于忍不住求饶,咬牙切齿地说:“求你……别打了。”
“你不够真诚,求人是这个语气吗?嗯?”大老板停了一下,让他喘息一会。
司然熬不住,态度软和下来,对他说:“别打我了,求求你。”
大老板将鞭子扔在地上,打了这么多下,他的手也有点累了。他将房间门打开,保镖站在门外,对他说:“老板,有什么吩咐?”
“看好他,不要让他逃了。”
“是。”
司然躺在床上,报复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不识好歹的人通通受到来自他的报复。他要他们跪地求饶,丑态百出,饶是这样,他也不会手软,他会继续将他们一一扼杀。
秦昀琛先给何安安安排手术,他在手术之前再一次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想要把孩子打掉。何安安对他说:“生活不是言情,我没那么伟大,一个人带孩子。我也不想用孩子绑住一个人,这样无论对孩子还是大人都不公平。还有,秦昀琛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早点做完手术,我出国了,莫羽凉就可以做手术了。”
如果是从前的秦昀琛一定不会再三询问,现在的他最害怕的就是后悔,他不想别人和他一样等到挽回不了的时候再后悔。
“你签证的事我已经在办了,我在国外有一处房产,你可以先去住着。要是钱不够用也可以问我要。”
何安安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好好谢谢捐骨髓的人吧,我还受不起你的感谢,毕竟我只是和你来做交易。”
“捐骨髓的人,我自然会隆重感谢。他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他。”
何安安调侃:“大老板财大气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