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公子宣并不被这话喝退,瞧了一眼枳,抚掌大笑道:“曹将军是不是错了,这人本公子在花玉楼不知见过多少回了,敢是一个以卖肉为生的小倌儿,既然入了秦国为奴,那便是秦人,怎能说是你楚国幼子?”
又瞥了一眼横死的年轻人,一地淋漓的鲜血教人不敢细看,公子宣也是个见不得血光的人,登时摇头道:“韩将军的马夫失手杀人,今日将马夫抵押过去便够了,曹将军不依不饶,未免显然偌大一楚国,有些小家子气。”
原来公子宣与秦国早已暗中互有应许包庇之意,曹参怒极不胜,但他的身份毕竟比不过齐国的公子,不忍叫同僚枉死,却一时词穷。
“公子宣言孤小气?”众人目光一错,只见桓夙一袭绣银蟒白兽的帝王缁衣,负手而来,眸光深如子夜寒渊,威严深深,不可逼视。
公子宣登时跳下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