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儿。”他握住她的一缕长发,宛如梦里的呢喃。
孟宓抹了一把脸,不出所料地已经掉泪了。
她就是这么软弱,他受一点委屈,露一点受伤,她都受不了。
孟宓的手里又多了一样物事,她诧异地捏了一下,轮廓有些突兀,忙不迭低下头,只见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儿静静地躺在手心,芰荷为衣,芙蓉花裳,俏生生的脸蛋,还有一圈隐约的婴儿肥,雕的正是她自己。
孟宓“啊”了一声,觉得这个小人太像了,原来他拿刻刀方才忙的这个,桓夙的执着让她瞬间不知所措起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
“大王。”
夜色袭来,藕紫色的纱帘被风鼓起,飘曳似盈光泛滥的水面氤氲的紫烟,檀香绕指温柔。孟宓自知得罪了桓夙,但心里有疙瘩,不怎么拉得下脸来哄他,桓夙自己也不大理会她,一下午便坐在那儿看他的奏报,孟宓等了很久,正要说什么话,却被赶来的小包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