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孟宓醒来的时候,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身畔照例没有人。
枳抱着一把长弓,哼哼嗤嗤地拖到后院里,榆柳荫后檐,斑斑梨花如雪,他架着长弓在手,却拉不开弦,鼓胀着一张通红的脸,说什么也不放弃。
桓夙靠着朱漆精雕的木栏饮茶,清风徐来,枳听到他提醒:“重心,下移。”
对于射箭这事,枳是个实打实的门外汉,桓夙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但扎了个像模像样的马步,仍然拉不开弓。
他屁颠地跑回来,还给桓夙,“大王,这个我不行。”
桓夙点头,“这是三百石的弓,你小小年纪,自然拉不开。”
枳望着他不说话,只是一脸期待。
桓夙接过他递上来的长弓,张弓搭箭,枳还没看清楚箭从何处取来,眼前一阵风刺过,那支羽箭已经破空而去,桓夙这个角度并不是直对,眼前有一丛矮矮的荆棘障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