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门口的祝瑾年看得真真切切,想起自己刚才的失神以及某位师姐当年对他的称呼“小鲜肉学长”,觉得有点好笑。
哪里是小鲜肉啊,分明是块冷冻肉。
“聂组长,好了。”小妹整理好复印件,捧着给他。
他放下通报,双手接过,“谢谢。”
聂羽峥把笔记本还给祝瑾年时,她还是跟他抬杠了一下:“如果这部分引用在你将来的论文或者哪本教材里,我有稿费吗?”
他偏头望着她,一时没回答,好像在算计什么,眼中几分危险地笑意,忽然开口道:“不会亏待你。”
祝瑾年有些摸不着头脑,总觉得他又有什么阴险的想法,可一时猜不透。既然如此,她不妨厚颜一次——“稿费怎么算?”
“半罐鲱鱼罐头。”
祝瑾年眨眨眼,“什么……什么意思?”
“你输了,本该吃一罐。鉴于这些笔记,我做主,免去一半。”他一副法外开恩脸。
“我怎么就输了?”祝瑾年马上反弹,“小志的弗雷格利妄想综合症存在被害妄想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