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妈妈垂下眼眸,轻声道:“大少夫人嫁进来的时候,信国公府正是鼎盛,有些不顺气也是难免的。”好端端一个国公府嫡长女给人做了续弦,换做哪个又能甘心呢!若不是当年出了那样一件事,想来大少夫人如今该是魏王妃才是。
王氏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平日里因知她受了委屈,处处都让着她三分,如此她若还觉得受了委屈,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王氏似火气上来,声音冷下了几分:“你瞧瞧她平日里是如何行事的,大郎虽说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可也叫了她二十年母亲,素日里待她又有哪里不周到了,偏生她是个凉薄性子,那心怎么也捂不热。”
乌妈妈心道,叫了二十年母亲又如何,大郎是嫡长子,将来是要袭爵的,这冲这,大少夫人的心就难平了。
“大少夫人嫁进来的时候大郎年纪也不小了,老奴说不好听的,两人年纪才隔了三岁,真若是亲近了才叫人说了闲话。”
王氏轻哼一声:“我是不指望她了,眼前着珩哥儿也有十四了,成家立业,成家立业,就没瞧见她对珩哥儿的事上过心。”
乌妈妈闻言不由一笑:“珩哥儿才多大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