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说完也抽了张竹纸递给紫苏,紫苏一看,居然是份契书。
“我有个法子,阿苏且先听听。”
“我想阿苏目前最缺的是一个身份,一个可以避开纷扰专心学医的身份。我可作主替宋大人纳阿苏为妾,身契一式两份都交由阿苏自己保管,他日阿苏若有相中的郎君可自行离去。另,宋大人现时虽是待罪之身,但我阿姐已有信来,复职应当不成话下,有此身份保阿苏在襄阳城中安全行走应无问题。最后,我也需要有个名义才好为你出了郑娘子并周冬生这口恶气!”
紫苏听到最后一句怔了怔,眼圈立刻就红了。拿回竹纸又写道:
“阿苏不需婉姨帮忙出气,阿苏只需不再受此欺辱!”
宋夫人深深看了紫苏一眼说:“阿苏!做人需有逆鳞,触之即死。天子之怒,流血飘橹。布衣之怒,天下缟素。”说完就带着青娘走了。
紫苏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对于一个从大山中出来的小娘子,宋夫人的话太深奥了。紫苏不太能理解,但隐隐又有一丝了悟,一味的退让是不行的!
天已经大亮了,紫苏起身洗漱。眼睛已经能如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