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凤仪勾起唇角:“既然如此,有没有考验都是一样的,又何须担心?”
“但这种考验本身就是对他们两人感情的侮辱,这不道德,也没有意义,甚至可能弄巧成拙。”
“可是淮月有信心,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那你呢?”陆之遥不无忧虑地注视着她,“我担心的是你!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呢?万一任潇没能通过考验,淮月必然痛苦,难道你就不会后悔,不会难过自责?”
“我?”胥凤仪认真思考了片刻,“我给了她建议,也提醒过可能的后果。她有自己的意愿,我尊重她的选择。我问心无愧!”
陆之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任潇能通过考验!”
淮月犹豫了一下,服下药剂去找任潇。天色越来越暗,如烟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任潇在后舱卧房内保养她的琵琶。他将琵琶抱在怀里,擦拭的动作十分温柔,小心翼翼地触碰丝弦,仿佛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淮月有不止一把琵琶,其中不乏富商豪吏赠送的佳品。但这一把是她最喜欢的,虽非出自名家之手,却跟了她最长的时间,感情最为深厚。任潇喜欢为她做这些小事,喜欢她为了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细节而惊喜感动的模样。他的心意从不张扬。
淮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他。药效发作得很快,她觉得脸上有点痒,伸手一摸,烫得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