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师,抱歉我来晚了。”
她已有置死地于后生的心理准备,张沫要把她开除也是眨眼之间的事,但或许是体谅她刚丧母,老人只是随意掀眼看了她一身的仓促,淡定摆手。
“别浪费时间解释,赶紧报告。”
全身的神经瞬间一麻,知道张沫言下之意就是以表现定生死,如果说得他不满意,同样是死路一条。
晚了一年升上r3,段笙笙不敢大意,赶忙拿起随身u盘插入笔记本电脑,抖着声完成第一节的报告。
会后张沫喊了她到办公室听训,任凭段笙笙再怎么艺高胆大,也不敢在这个专家医生面前放肆,战战兢兢踏进办公室,看见张沫正低头看病例,她工工整整喊了一声,“张老师,我来了。”
张沫慢悠悠阖上病例夹,抬起头直勾勾望着段笙笙,直到看得她头皮发麻才一改严肃面容转为轻笑,“怎么不听我的话多休息几天,丧假跟病假我是绝对批准,今天这样莽莽撞撞,我有心想包庇妳,也找不到机会钻。”
“老师,你应该知道治疗哀伤最好的方法就是寄情于工作,与其在家唉声叹气,来上班不是更好的疗愈?”看他有心情谈笑,她也松了口气。“您也不用包庇我,就当我是野生的,顺其发展,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