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一直在防守,她一直很清楚,却不明白原因,这会儿她累了去攻防,直接把话从心底全掏了出来。
“如果我很清醒,就不会跟你说这事儿了。知不知道你走之后,我买了一张瑞士地图,想着你现在会在哪里,住在什么地方,看怎么样的风景,跟谁成立了事务所,白日里做些什么,夜里又跟谁喝酒,会不会认识新的伙伴,找到更贴合你三观的女人……这两年里我天天想,天天都疑惑,未知让人恐慌,这些你身为一个心理学博士到底明不明白?”
“笙笙。”苏格强制按压下她挥舞的双手,“我都知道,这些我都明白,妳现在乖乖的,把药吃下去。”
凭着胃痛蒸腾出的莫名底气,她像只滑溜的章鱼,挣脱出他的禁锢,“你才不明白,在我们挂了情人锁后还要再装傻吗?如果你要是把这一切都当成只是同事情谊,那我们就到此为止,我可以回头去找宋以朗,你也可以继续去安慰薛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俩谁都不欠谁!”
“段笙笙!”听她开始没有节操的胡言乱语,他也怒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知道,我在问你要答案呢。”她半醉半清醒,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已经是置死地于后生。
一向是站在高处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