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伶也能闹,但多少还会听他两句话,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逆鳞上身一样,好话歹话都不管用了。
他看过去,人已经使出了百分之百的劲头,场子也因她更热了,再看看这头,算了,还是不看了,除了他自己,没别人。
思来想去,他登上又岚台子,搂住她的腰:“你一人不行。”
又岚笑,没吭声。
对面的可伶冲又岚比出一根中指,紧接着拇指向下,□□裸的鄙视过后,从容熟稔的踏着鼓点舞动四肢,旋风般几度疾转,动作有力,花样多又新。
几番下来,形舒意广,自成一派,确实有点能耐。
高-潮过后,可伶又朝又岚一看,一如既往的鄙视。
又岚微微笑,扶着霍柏居,指尖划过脖颈,明显感受他的寒颤,随后闪身到他面前,双手向后,顺着他脊梁滑下,左脚脚尖抵台,在两个节点内准确画一个弧,手撑他肩膀,待重量平衡,身体化蛇妖娆下蹲。
可伶在一瞬间,有些傻眼。
又岚像一只孤雀,悲怆又俱是骄傲,在她的舞步中,多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