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以柔蛮惊讶,“你给我下药了?”
又岚云淡风轻,“我没你那么歹毒。”
方以柔抿一口,浓浓花生香味充盈口腔,感受非常。
又岚:“好喝吗?”
方以柔没应声。
又岚:“老又说,你最喜欢喝这个,搞对象那会儿,他每天跑四条街,去给你买,凉了,就给你热上,热了,就给你降降温。”
方以柔皱眉,“你想说什么?”
又岚掀起眼睑,“可我一点也不喜欢。我闻到花生的味儿,浑身不舒服。”
方以柔:“所以呢?”
又岚:“所以,如果我非你亲生,还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也省了我成天烦恼有个心如蛇蝎的生母。”
方以柔冷笑,“我比你还要烦恼,不,我是恶心,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又岚笑起来,“是吧,既然咱俩对对方都这么深恶痛绝,那为什么就不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呢?”
方以柔:“难道不是你约我出来的?”
又岚:“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约你?”
方以柔了然,没言语。
又岚:“你在我这儿,埋上廖祖这条线,真是好手腕儿啊,不愧是企业家啊。”
方以柔好整以暇,端起瓷杯,又抿一口,“说话得讲证据,也要负责任。”
又岚:“廖祖已经亲口承认,还不叫证据?”
方以柔:“我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