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落在桌面上,沈远宁松开她的右手,打横将她抱起来,向内室走去。
转眼就是过年,韩玉瑾以身体不好的缘由推了一切应酬,平日与陆氏请安时,也刻意避开了与陈月乔的碰面。
记得那天夜里,韩玉瑾精疲力尽,依着沈远宁的怀里快睡着的时候,沈远宁呢喃的说了一句:
“玉谨,终究还是委屈了你!”
韩玉瑾听了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任何话。
陆氏自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更是嫌恶陈月乔,就是每月月中去寿安堂给小杨氏问安时,都毫不掩饰对陈月乔的嫌弃。
小杨氏没有办法,陈月乔更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有利的一切都一边倒。
沈长宁有一次在寿安堂无意间看到陈月乔,见她形销骨立,心底忍不住愤怒,只恨不得将沈远宁和韩玉瑾生吞活剥了才好。
陆氏知道这段时间沈远宁大多是在韩玉瑾那里,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认为儿子终于开窍,看清了陈家,不再死活吊在一棵树上了。
过年前两天,韩玉瑾当初陪嫁过来管事赵祥来了侯府。
将这半年里的账册与庄田上的收入纪录都送了过来,韩玉瑾随便翻了翻就让琥珀收了起来,来日再核对。
赵祥交代好了账目之后,又说起崇安街的三间铺子。
“少夫人,翻过年崇安街的铺子就到期了。前些时候他们的大掌柜托人找我来说项,说是想续约,我看了看之前的契约,房租太低。少夫人,我们是不是该涨一涨价钱?”
他猛一说起,韩玉瑾还没弄明白是哪里,当听到说房子低便想起来是哪里了。
还是那次韩氏的小姑赵氏陪着韩玉瑾去看的那三间铺子,如今陈月乔占着,由身边的管事出头找人打理的绸缎庄。
“可是那个做绸缎买卖的?”
“真是。”
韩玉瑾笑了笑,眼里透着冷漠,平静地说:
“告诉那人,我们不租了。”
赵祥起初愣了愣,随后想到韩玉瑾可能要自己做些买卖,便问道:
“不知少夫人想用那里做什么买卖,我好去物色人选。”
韩玉瑾还真没想到要做什么,于是不在乎的说:
“什么也不做,放着就行。”
赵祥一愣,闹不明白韩玉瑾是为了什么,不过,既然少夫人决定了,自己也不用瞎操心了,总会有用处。
小剧场:
看官:竟然空放着,太败家了!
玉瑾:有钱,任性。
看官:......l
ps:感谢恋梦的女孩的粉红票和素手酥手的五张粉红票。
月底了,我要天天呼唤票票,省的某些懒惰的小盆友企图蒙混过关。粉红票,推荐票,ic、iq票通通交上来!
韩玉瑾跟沈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合法夫妻,他婚前就有通房丫鬟,不论现代或是古代,就没有干干净净的男人,大家也不用为了这个纠结。
关于沈是不是男主,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至少,他占据了韩玉瑾生命里很大一部分时光,未来的路还很长,能走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另外,女主没能跳出那个仇恨的圈子,毕竟,她只是个没经历过大事的女孩,遇到这种事情,做些反扑的手段很正常。身边缺少引导她的人,当她能看淡与陈月乔的恩怨,与沈的牵扯,她的思想世界也就升华了。
所以,大家不要放弃她,也不要放弃我,静静的等着她在我笔下成长。
☆、第一百章又起
年三十这天再见到陈月乔,韩玉瑾也很惊讶,这多半个月来,陈月乔竟然会如此消瘦。
韩玉瑾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目光,心里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是愈加的迷茫。
韩玉瑾这才发现,自己所谓的憎恨,只有憎,却没有恨。
相比起韩玉瑾的好气色,陈月乔的脸色看着很是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韩玉瑾看到,沈远宁自然也看到了。
这时候整个家族都在开祠堂祭祖,自然不方便说话,沈远宁也就神色复杂的看了陈月乔一眼,之后跟在岳阳侯身后磕头叩拜。
他的两房夫人与他一左一右,同时跪下叩拜。
祭祖过后,沈氏家族都聚在侯府,男女老少,齐聚一堂,很是热闹。夫人太太听戏的听戏,未出阁的姑娘都聚在一起,或吟诗作对,或弹琴下棋。
陈月乔是大杨氏跟乔氏一手培养的大家闺秀,不管她如何的苍白,在人前总是举止端庄。
到了晚上,举家都围炉而坐守岁,年龄太小的就由奶娘抱着回去睡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看着很是兴旺。
原来神气的西院那边的二房三房他们,也都在奉承着陆氏,无外是教子有方,福气深厚。谁让如今陆氏得力,沈远宁争气,还都指望着自己的孩子能沾沾沈远宁的光,谋个体面的一官半职。
这些词儿,韩玉瑾能说出一箩筐。懒得跟她们应酬,就在一边躲懒。
西院那些人是知道韩玉瑾嘴厉害,几个妯娌和长辈都吃过她的软硬钉子,都不会自找没脸的去惹她的眼。韩玉瑾也乐得清闲。
因是陈月乔主持着中馈,她比韩玉瑾要忙碌许多,韩玉瑾老半天没见到她人了。
此时,韩玉瑾看到陈月乔身边的弄琴匆匆的走到陆氏与小杨氏面前,神色慌张的说了什么。
然后陆氏面色阴沉的问了几句,站起身来准备随着弄琴而去,小杨氏也站起来准备前去看看。陆氏随后想了想。转过身。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