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严朗?”
任意则是毫不死心的恳求着,一直到严朗实在抵不过她的央求,才艰难的吐露一个字:“好……”
任意一下子高兴的不能自已,如果她还方便的话,肯定忍不住在地上高兴的跳上几圈,可是如今的她只能紧紧着搂着他表达自己的激动。
那一晚,他们两人都做了一个无比香甜的梦,任意因为后背的伤不方便后躺,就只能趴/在严朗的身上睡了一晚。
好像也没有做梦,也没有关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甚至他们在睡觉前说了一些什么,任意都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感觉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天就亮了。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严朗的影子了,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片,她下意识的起身,后背的伤口牵扯的生疼。
她有些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赫然发现床头多了一副拐杖,崭新没有人用过的痕迹。
难道是严朗特意赶早买给自己的吗?
任意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拄着那拐杖简单的梳洗了一番,随后走出了房门。
她刚到走道上,罗衍就在一楼大厅里朝她挥手惊喜的说道:“任姐姐你醒了!”
他一边说一边从楼梯上跑上来。罗衍虽然是一副少年的稚气模样,但身高却高出了任意不少,再过个两三年,估计就能赶上严朗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