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两人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家中式茶馆,走到长廊最里头的房间。陈潜想起当日他带走任意的事,心里估摸着是不是和任意有关。
虽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任意的消息,但最终他还是极力忍住内心的疑问保持平常的样子和陈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陈潜知道这些都是他的场面话和客套语,遂没有打断他,等茶都上了之后,他才直接了断的把今天的目的挑明了:“严朗,我今天来是想威胁你帮我办件事情。”
严朗嘴角边的笑容僵了一下,放下杯子打趣了一声:“陈老板说的什么话?威胁?”
陈潜径直的点了点头,随后又突然凑近严朗眼神凌厉起来:“你用严成的身份混这道,应该是有些不能说的原因吧?”
严朗心中一紧,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使起力来。不过他照样笑着回答:“陈老板怕是多虑了,纯粹只是换个名字好混一些,我……”
“这个先不说,我们先说任意。”
陈潜微笑着打断了严朗的话,听闻任意的名字,严朗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任意怎么样了?”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立刻调整了下神情:“陈老板不是应该把她送回怀宁吗?毕竟你是她的朋友。”
陈潜轻抿了一口茶:“前面我既然说是威胁,那自然是和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