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知道,他是不信的。
百口莫辩,是她唯一的感受。
宋家修只淡淡道,
“对不起……我需要冷静一下,我们彼此也都需要冷静一下……崊芸,今晚的聚餐我只能失约了,代我向刘晓慧说声抱歉。红酒我放在客厅里了。”
“……我们彼此,需要冷静多久呢?”孟崊芸看着他。
“……我不知道。让我好好想想。”
宋家修伸手,轻柔地扶起了她。孟崊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瘫软在地,受过伤的膝盖硬生生地疼,身边的一块地毯已经焦黑,孟崊芸只得看着宋家修转身离开,轻轻地帮她带上了房门。
……
那天晚上,孟崊芸也失约了刘晓慧和方大强的聚餐。
她一夜之间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握着手机听着刘乐怡哭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
乐怡说,在春节亲戚聚餐的那一天,宋家修挽着孟崊芸先走了,乐怡才在沙发椅下捡到这本记事本。她起初不知是谁的,翻看了几页,随即惊讶地明白了。
她收起了记事本,带回家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她从心理学的角度审视着曾经的病人无法忘怀梦中爱情的苦涩,同时,她也从家修表妹的身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