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丫请她多讲一些,那样子比她平常看了铜板都虔诚十倍,百惠只好动用原主留下的记忆,挑重点给她说了一些。二丫越听越咧嘴,无形的井字暴怒纹在她额头蹦来跳去,想也是,亲事都是自己定下的二丫对这些束缚女人行为和思想的东西怎能苟同。许延磊她娘嫌她是农家女没教养少见识,怎么的她都得多记些背牢了,将来拿出来说嘴也有些底气。
俩人洗净长发,各自用细棉布包好等干,柳二丫又说:“日后咱们俩成亲了,还能一起住到城里,可也得勤走动不能生分了!你家那位我可是听说了,不是什么善茬,你的性子柔,叫人欺负了也不敢吱声,我好歹也能算上你半个娘家人。咱们互相照应着,别以为乡下丫头就谁都能揉搓了。”
二丫说着说着就带了情绪,手里的锥子‘扑哧,扑哧’发狠的捅,千层底的棉布鞋底纳的飞快。其实二丫心底有她自己的小算盘,沈牛儿凶,可终归不是他们两人过日子,她不怕,就是有点替百惠犯愁。可又好在他又是百惠的夫君,沈牛儿谁啊,在成郡王府领着差的,王府里大管事的干儿子!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