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冒险行此一招。
离鹤看他一眼,随即厉声逼问道,“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你真的想坐上这个位置吗?”
姬潭夕唇角摄人心魄的笑意,丝毫未变,瞳仁则越发的漆黑,仿佛蕴着无底的深渊,“父亲是了解我的,哪怕我多说了一句谎话,父亲也会看出来,我这样说,父亲还觉得我贪恋权势吗?”
离鹤不明意味,“你的心思全写在脸上,教我看不出来也难。”
姬潭夕挑了挑细长的眉尖,“那父亲看出什么来了?”
见他总在顾左右而言其他,他就有些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在此之前,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再一味地回避我了。”
“父亲的问题,我这做儿子的无法回答。”姬潭夕故作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