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帝道:“战郡主她想做什么,争权夺势?”正帝的脸色有些微妙,眼神微有些猜忌。
刘资道:“只怕是镇南王感觉到威胁,已是不容战郡主,战郡主就算有孝心,慕容家岂会坐以待毙,只怕……”
“也对。”正帝道:“战郡主的折子上来了没有?给朕看看……”
“都上来了,陛下请阅。”刘资道。
正帝拿着读了读,道:“还是老调常谈,镇南王还是参她私自调令军队防洪一事,却绝口不提朕将他上次的折子给了郡主一事。装糊涂吧……”
“镇南王可是因此与郡主大闹了一场,所以才有捆百官之事呢,这其中复杂,只怕还涉及到私人恩怨,王爷待妻妾嫡庶十分不明,战郡主一时怀恨在心也是有的……”
“有趣。”正帝笑着道:“战郡主不光写了谢恩折子,更又一次写了请罪折子,捆了百官这么粗莽之事,竟也说的义正严辞。可见她心性是只顾冲动,顾头不顾尾的……”
“正是,郡主至情至性,但凡有点深沉之人,如何会如此粗莽行事,”刘资笑道:“只怕也是被逼急了,”
正帝笑笑不语,看着两份折子,有些意味深长。镇南王谢恩之意,只是寥寥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