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席晨颤颤巍巍地叫着他的名字。
“乖,你会记住今晚的。”杨明轩强制着抬起他的手,让他摸着自己的□,感觉那柱体一点点的进入他的身体,连接处不断地渗出些s-hi滑的液体,偶尔会发出写 y- in .靡的水渍声。
“……太深了……别做了……够了……”
从没真正在做嗳上感受过这般花哨玩法的席晨,觉得紧张极了,他感觉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控制着他的一切,让他无法拒绝。
“都进去了,很深是不是?”
他连大气都不敢喘,感觉那火热的硬物像是要顶到他胃里,甚至还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自己动一动?”杨明轩托起他的腰,又慢慢地放下,感觉那紧致温暖的内壁包覆着自己。这个让他爱得无法自拔的人,正和自己交融到如此之深,他握住席晨的手掌,慢慢和他十指紧握,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声地说:“感觉到了吗?我在你身体里,很深。”
“啊……啊嗯……天……太深了……”
这场性事持续到了夜里两点多,足足经历了四个小时。
席晨躺在床上,而□还未清理,他感觉那些液体时不时地就往体外溜出一些,就像是shī_jìn了似的,即便是在黑暗的房间里,也让他脸红不已。此时的杨明轩已经搂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胸口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响起,好像是很满足地熟睡了。
想着今天他在自己身上玩的手法,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憋了多久。他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嫌弃地骂了一句:“老流氓……”
其实席晨知道这几天俩人都闭口不提,但是自己那天的莫名失控,确实让杨明轩感到了不安。只是当他看到秦煜带着[纯美法杖]参加表演赛时,他确实是很激动。那三万块灵石他刷了将近两年,每个月的每个单数周的每天,他从未间断。那时不断地付出,只为换取秦煜的一个开心,但是那时的秦煜却只给他回了一句:这种没属性的法杖,再稀有又有什么用?
他对秦煜的付出是从不见回应的,有的时候甚至只是沉默或是不屑的嘲讽,那种痛苦、委屈,是他脑海里的最想忘记的回忆,哪怕是轻描淡写的提起,也是如同千万根针扎在心上。
当多年之后,他看到那把被做成的[纯美法杖]竟然是由他收集的灵石制成,那种被认可、被接受的激动情绪便骤然涌出,可是时间却晚了太久。
在那几年里,他给了秦煜的太多太多,但得到的回应却太少太少……
席晨不可避免的发烧了,当他醒来的时候,看到杨明轩那满是血丝的双眼,还是本能就像躲,脑海里就一个:疼!
“别怕,我不碰你。”杨明轩坐着没动,任他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看着那双眼,着实被他畏惧的神情戳中了胸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夜里是怎么了,压抑在心底的yù_wàng好像全被打开了。
“是我不好……”席晨喏喏地说。
“我帮你洗过澡了,对不起,我……”
席晨主动伸出手覆在他撑在床上的右手,说:“我真的不记得做过什么梦了,等我想起来我一定告诉你。”
杨明轩看他盯着自己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急于解释的焦虑,便低头吻在他额头上,说:“我昨天可能是气昏了,对不起。”
“我对秦煜已经很久都没有那种感觉了,真的!”
“我相信你。”
“你真相信我?”席晨脑海里不停地交叠着昨天的画面,还是不放心,继续问他,“真的相信吗?我真的不记得梦到过什么了,但是肯定不会是和秦煜做.爱,我——”
杨明轩吻住他的嘴,直到感觉他也沉溺在吻里才罢休。
“疼吗?”
席晨盯着他,没敢回话,一想起昨天晚上他喊了八百六十遍疼也没得到赦免,心里就有点y-in影。
“我昨晚上是怎么了?”杨明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吓得席晨赶紧缩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生怕他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结果只听他骂了句,“这老王八蛋!”
“……怎么了?”席晨的声音蒙在被子里,嗡嗡的声音,像个小动物似的。
“你再睡会儿,等我回来再说。”然后不顾一头雾水的席晨,拿上外套就出了门。
“老王八蛋,你昨给我的烟里掺东西了吧?”
常丛青放下茶杯,淡淡一笑,说:“见杨董近日心情抑郁,想帮个忙而已。”
坐在对面的秦煜将视线从手中的psp移开,看了眼带着怒气而来的杨明轩,又回过头去看着常丛青,静静地等待下文。
“哼!常公子真是花样多啊!这么有方法,怎么不用在该用的人身上啊?”
“呵。”常丛青拿起一个空杯,到了七分满,放在一旁,又说,“那恐怕我还没尝到甜头,您可就得看好了自己家的宝贝了。”说着还略有深意地看了秦煜一眼。
“变态。”秦煜虽然还是没听明白俩人说什么,但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还有二十分钟,你可以要没时间了。”
秦煜瞪了他一眼,低头又继续玩起来。
“杨董不坐下喝杯茶再走?”
“不必了,还是劳烦您以后别再多管闲事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