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向白老太太,开始睁眼说瞎话。
杨笙迩猛皱眉,这女人说的话也太扯了吧?
白惜染听到白惜舞的解释,心下冷笑,她看来在杨家过的还不错嘛。
“祖母,是妹婿来了吗?”门外传来白惜寒的声音,可见他也一早得了消息就赶来了。
“寒哥儿,你瞧瞧舞儿这孩子,才去了杨家三日,这孩子就瘦了,哎,看着祖母真心疼呐。”白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杨笙迩,她对于杨笙迩逛青楼之事自然清楚的很。
如今瞧着自家的优秀孙子,她真是越看越满意。
“祖母,你……其实我过的挺好的。”白惜舞极力掩饰心中的愤怒。
只是白惜舞的余光在瞄到白惜染时,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妹婿,惜舞妹妹有时候有点儿任性,你宽厚些,多疼着点她……”白惜寒作为一个兄长,将嘱咐的话语吩咐道。
杨笙迩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他就知道来一趟白家,就是来受寻训的。
“好了,好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就在我清风院用膳吧。”白老太太见到白惜舞,果然兴致极好,笑眯眯的说道。
白相和曹娉婷却只是派人传话过来,不来清风院用膳了。
杨笙迩心道,岳父,岳母好大的架子,这归宁的午膳都不一起用,太气人了。
但是杨笙迩其人乃美色至上,所以他也就脑海里晃悠一下,就不多想了。
一顿午膳用下来,白惜染压根就没有吃多少,只是她瞧着白惜舞的眸光闪烁,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染儿妹妹,这道糖醋里脊做的很好吃呢,你多吃点。”白惜舞笑着殷勤的为白惜染夹菜。
白惜染顿觉诧异,她如何对自己这么好呢?
于是白惜染摇摇头拒绝,用手中的筷子挡住了她的筷子,“谢谢惜舞姐姐,我自己想吃什么,自己会夹的。”
只是就这么一个小插曲过后,午膳完毕,白惜舞突然腹痛了。
“祖母……祖母……好痛……好痛啊……我会不会吃坏了肚子啊……呜呜……”白惜舞一张妆容精致的小脸哭的惨兮兮的,梨花带雨也不过如此,两只小手紧紧的捧着肚子,在地上还打滚。
“祖母,舞儿宝贝这是怎么了?”杨笙迩马上看到白惜舞递给自己的眼色,马上会意的冷声问道。
“我杨家的人若是在白家有了差池,我杨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杨笙迩抖了抖两袖,一脸正气的说道,那凶悍的样子假装的还是很有模有样的。
白惜染一看白惜舞这阵势,就知道她想害自己了。
哈哈,玩苦肉计?
那她玩将计就计。
“祖母,你看舞儿宝贝的嘴唇,有点黑呢,会不会是中毒啊?”杨笙迩自作聪明的问道。
“这……这事儿还是去请大夫来一趟吧。”白老太太心道白惜舞毕竟已经嫁去杨家,若是归宁之日在白家出了什么事情,杨家那边也不交代。
“白惜染,一定是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你一来准没好事。”白老太太因着心情不好,更是将脏水往白惜染身上泼了。
“祖母,染儿不比之前,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平阳公主,所以,祖母说话可否……婉转些?”白惜寒听到心爱的女子被祖母责骂,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于是问道。
“寒哥儿,你嫡亲的妹妹还在地上打滚呢?你怎么不关心?你去关心那个野种做什么?”白老太太反正就是不待见白惜染。
“祖母。染儿也不想惹你生气,这样吧,染儿还有事,先告退了。”白惜染冷冷的说道,这白家除了白惜寒值得她付出外,其他真是无感了。
“怎么?害了我的舞儿宝贝,你就想走吗?”杨笙迩见美人儿要走,赶紧上去抓住她的小手。
啊,摸到小美人的手了,真软真舒服,也不晓得她那不盈一握是什么感觉?
只是也就一会儿的功夫,白惜染就快速的抽回了小手。
“白惜染,难道真是如祖母所猜测,是你暗中害了我?那么,相公啊,你快点拉住她,别让她这个时候走,等大夫来了评断是非。”白惜舞哼哼唧唧了一番后,忙说道。
“白惜舞,你——”白惜染恼羞成怒的呵斥后,便挑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本宫虽然是野种,但是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平阳公主!你们若想治本宫的罪,那么去请爹过来吧。那我们便好好的评断下,是去大理寺?还是去金銮殿?本宫都等着!”白惜染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气,千万不要气。
于是她神色镇定的说道,果然把杨笙迩吓了一跳。
什么?她就是平阳公主?
顿时,杨笙迩吓的腿都软了。
完蛋了,他刚才去抓白惜染小手的时候,已经按着之前和白惜舞合计的主意,在白惜染的小手涂抹了一点儿春药了,死了,那药可是飘香阁一等一的烈性春药。
“舞儿宝贝,我看我们都用过午膳了,赶紧回府吧。”杨笙迩心想做了错事,当然要赶紧逃。
白惜染只觉得手心一片灼热,心中顿时一凉,之前因为毒媚的原因,她也设法研究了不少春药,只是寒的母亲和妹妹怎么都希望她失去名节呢?
不过,她不害怕,她懂医术,这春药兴许没有想象之中难解。
白惜舞心想,怎么那春药还没有发作呢?
自然是白惜染用内力抵制了。
但见白惜染稳如磐石的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惜舞。
白惜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