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刚才冒犯了陛下,请陛下恕罪。”
“你只是说出了心里的实话,何来冒犯,起来吧,咳咳,吾要就寝。”
小鬼子忙爬起来:“奴才给陛下宽衣。”
在小鬼子的脑海里,他应该这么做,可看着皇帝穿着简洁的衣衫,他却不知道从何下手,这件事,做起来,很陌生。
皇帝抬手制止:“不用了,吾未办公,无需你动手。”
小鬼子默默垂下头,皇帝的话中,饱含自嘲,身为君王,不早朝,且病重出不得殿门,半死不活的样子,尽是让人看笑话罢了。
不知为何,小鬼子竟觉嘴中微苦,他只是一个小奴才,上位者的心思和人生,他无权过问,更无权干预。
守在殿外又是一宿,天刚微微亮,小鬼子便提着木桶去给陛下打水,差不多走了大半座别苑,终是找到了水井,正打水间,背上突然被一股大力推桑,这个时候脑中又断断续续的出现几个画面,只听水井嘭的一声,井边只剩下一只空空的木桶。
天大亮,陆续有内侍到井边打水,第一个内侍打完水将水带到厨房,厨房的杂役将水倒在大锅里,准备烧水煮早膳,水刚加热,淡淡的清香便飘出大锅,越来越浓,直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