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现在算不算坦然,其实我一直也不太记得清当时那种感觉。对我做那件事的人是朝阳的哥哥,小时候,我和朝阳是邻居,我们两家关系很好。大概在我五岁的时候吧,我父亲因为工作外出一个月,朝阳的的哥哥就……”她没有具体去描述,只是看了一眼听她讲话的行止,行止给了他一个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如果不是被朝阳不小心发现的话,可能会真的发生悲剧。其实这些场景我只是模糊地记得一点,后来也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梦而已。直到我上了大学,朝阳才告诉我这些事,我才知道他的父母为什么疏远我,甚至要求我不能再和他们家有往来。我一直以为我恨他们,可我现在觉得也许我根本就不恨他们。当然,对于朝阳的哥哥,我的确是恨的,当朝阳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特别难堪。”
行止将沙发往她的位置移了一点,伸手拍她细弱的肩:“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些事,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