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简走到他身前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祈枕臂向后一躺,占了薛简的床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暂且让我睡一睡。”
薛简:“……”
见问不出所以然来,薛简也就只能作罢。之后谢祈径直在他这里住了三天,薛简终是忍受不了他每日无所事事白吃白住,便将他赶了出去。
谢祈心知陆纪是要他取得王之卿的信任,将姜炎的异动报与自己,最重要的是借助王家之力拿到雍家的那份天象记录,这样陆纪便既不用出面,又得了实惠,更有甚者,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便可丢卒保帅,简直是万全之策,若不是自己也是局中之子,谢祈简直是佩服至极。
然而陆纪只定了方向,具体怎么做却要他自己把握,谢祈不由感慨,陆纪还真的是瞧得上他。
谢祈算着时日,他这伤理应需要养个半月,此时却也不方便去王家。于是便在城中寻了一处会馆搬了进去。
竹间馆坐落在帝都东城,倒是离薛简的医馆不算太远,谢祈刚搬进去第二天,便有侍从来他房前通传,说是有贵客来访。
谢祈以为是殷理来看他,刚在房中床上躺好,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来,却没想到走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