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恭谨道:“不敢,此事大人自然是首功,仆岂敢与大人争辉。”
雍离身后一人冷哼道:“算你识相。”
雍玉听得出,那人正是当日在府中鞭打她的从兄雍瑞。
谢祈闻听此言也并没有恼怒,雍玉望着三人,心中忽然一片通透,大概从她被送入宗祠开始,一切便是一场阴谋,为的便是那本《法华经》。
然而十天的相处时光仿佛历历在目,她无法想象也不愿意想象谢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最可笑的是,即使到现在,她都期望着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雍玉再次鼓起勇气望向谢祈,然而谢祈乌黑的眸子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到了他处,无声地示意车外的武士将她拖下车去,躺在地上雍玉一阵冰凉一阵滚烫,止不住地颤抖,高高在上的雍离望着她嘴角挂着嘲讽地笑意,却比雍瑞的鞭子抽在身上还疼。
谢祈也从车上走了下来,雍玉努力平复心神打量四周,才发现自己似乎在郊外一座废弃古寺中。此时一队武士策马而来,分作两边,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位衣饰华贵的公子从马上下来,雍离、雍瑞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