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玉点头道:“自然。”
陈敬安道:“此事还要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桓家……”
雍玉道:“不是说公主的事,怎么却扯上了桓家。”
陈敬安道:“诶,我话多,你容我慢慢讲给你听。”他继续道:“十几年之前,桓家为天子守江陵三郡,那里是长江天堑的的咽喉,抵御北方的最后一道屏障,天子怕桓家势大,便派桓宜北伐。那时北方政权稳固,兵粮充足,铁骑精锐,而桓宜擅长的是水战,此去深入内陆,简直是送死,然而君恩天威,又如何能违逆,况且桓宜本是忠臣,自然尽节用命,血战到底,身重数十箭,浴血而亡。不仅桓宜战死,自他以上,桓家死了一半的男人,家业难以为继。只余桓宜长子桓冲,以体弱之质,年少执掌家业,天子却以战败削了桓宜的爵位,收回了桓宜的部曲。”
雍玉紧紧盯着他,开口道:“那之后呢?
陈敬安压低声音道:“桓家的事到此就告一段落,然而那之后皇室中却出了一件不能言说的事。”
谢祈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听雍玉十分好奇道:“不能言说之事,又是什么事?”
陈敬安道:“自然是不好的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