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的九阿哥,空余一副好皮囊,又凭什么去收拢什么扬州廋马?不管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还是为了自己的性福,九阿哥都不能有钱。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放在九阿哥身上,再妥当不过。
那么,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嘉淑嘿嘿笑着,她要努力做一个败家福晋。让九阿哥拼命挣钱,却始终不够她花。唯有如此,他才没心情去掺和皇位的那摊子事情。
☆、第2章贱人就是矫情
打定主意要败家,嘉淑的心情很好。
别的事情,嘉淑或者还会有些发怵,但是败家,她可是行家里手。嗯,文明点说法,她可是专业的!
“福晋,午膳已经备好,您是现在用,还是等主子爷……”
“摆膳!”
不等管事嬷嬷把话说完,嘉淑就打断了对话的话。等九阿哥回来一起吃饭?美得他!
这才成亲半个月,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这男人,要是不好好调理一番,她岂不是要成为受气包?
任何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旦开了先河,如果不能及时加以制止,终将成为常态。到那时,她指不定就跟原本的九福晋一般,成为诸多皇子福晋中,最窝囊最不受待见的那个。
“奴婢这就去传膳!”
管事嬷嬷大气不敢喘。
她并非是董鄂氏的陪嫁嬷嬷,她是内务府指派来九阿哥府上的嬷嬷,对这位新晋九福晋,可是没多少的了解。平日里听下人说这位主子,是个温婉柔顺的。但这半日所见,这位主子,可不是好侍候的。
午膳很丰盛,尽管味道不咋滴。
“难吃!”
“真难吃!”
明明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可是这味道入口,却怪怪的。
一桌子的饭菜,嘉淑却没吃多少。这味道,她还真的是不大适应。习惯了现代口味的美食,再来吃这些东西,总觉得差了点火候。
服侍嘉淑用膳的婢女们,见到自家福晋没什么胃口,眉头时而皱紧,都是心中忐忑。唯恐这位主子忽然把她们也给处置了!
想那绿珠,俏丽可人,更是上了主子爷的床,连避子汤都没灌。早上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艳羡呢。这可是一朝得宠,飞上枝头变凤凰。可不过是半个上午的时间过去,绿珠就从云端跌落泥潭。
连主子爷宠幸过的婢女都能直接发卖了,她们这位福晋,厉害着呢!
婢女们大气不敢喘,小心在意地服侍着。
半个时辰后,嘉淑终于挥了挥手。
一桌子膳食就这样浪费了!
不过,嘉淑是一点不心疼,她就是要败家。
至于这膳食的花费多少,越多越好,她一点儿不在乎。
就在午膳被收拾下去没一刻钟,九阿哥回府。
当管事嬷嬷前来报讯时,嘉淑正在美人榻上小憩,知晓九阿哥归来,嘉淑只是随意地挥挥手。回来就回来呗,又不是出去了多少天归来,犯得着吗?她可不是东洋女人,更做不来那规规矩矩的迎来送往。
“董鄂氏!”
没片刻,九阿哥就怒气冲冲杀到了嘉淑的面前。
嘉淑抬眼瞄了怒气冲冲的九阿哥一眼,心中不由一乐。还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啊!
九阿哥生于康熙二十二年,而今是康熙三十九年内,这会儿的九阿哥可是年轻气盛,嗯,毛头小子一个。
“爷这么大火气,是谁惹了您?”
嘉淑慢条斯理地开口,打量着九阿哥。
她其实很清楚,九阿哥如此姿态,分明就是在针对她处置绿珠的事情。毛头小子,刚体会男女之事的乐趣,正是乐在其中之时。可他的女人,被嘉淑给发卖了出去,这如何能不让九阿哥怒气冲天?
“你这妒妇!”
九阿哥愤怒地望着嘉淑。
“爷的意思是说,您的嫡福晋,犯了七出之条吗?”
嘉淑冷冷地望向九阿哥,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夫妻之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九阿哥想也不想,道:“难道爷说错了吗?你身子不适,爷宠了绿珠,你却将人发卖了出去,难道不是嫉妒作祟?”
“是吗?”嘉淑冷笑,“那绿珠不过是一介婢女,未经本福晋允许,便擅闯本福晋的房间。如此不守规矩的人,本福晋发卖了她,不可以吗?”
“你这是借口!”
“就算是借口,难道不是事实?”嘉淑嗤笑一身,“不过跟爷睡了一晚,就说可能怀了爷的骨血,威胁本福晋。如此不知尊卑的贱人,本福晋便是打杀了她,谁又能说本福晋做错了?”
“你,你,不可理喻,泼妇!”
九阿哥说不过嘉淑,有心辩解,奈何词穷不够用。
嘉淑轻笑,道:“若爷是这样认为的,那好啊,您休了我啊!”
若是能被九阿哥休掉,嘉淑求之不得。
皇子福晋,当谁稀罕呢!若不是没有选择,她绝对远离这个花心大萝卜。
九阿哥气急,有心接着嘉淑的话说,却在开口的瞬间,猛然惊醒。他的嫡福晋,可是皇阿玛亲自指婚,这才成亲半月,他就要休妻。不说皇阿玛会怎么处置他,便是额娘那里,也饶不了他。
“狡猾的女人,爷才不会中你的激将法!哼!你听好了,爷以后的女人,不管做了什么,你都没资格处置,这是爷的意思。你最好不要挑衅爷的威严!”
九阿哥洋洋得意地望着嘉淑,骄傲的如同打了胜仗的小公鸡。
可事实上,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