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扶住那女人。
“别这样别这样,事情还没真到这份上,有路子,有路子。”
一听她说有路子,那女人更是呼天嚎地的扑过来要抱她腿。
“真的,真的有路子?茶小姐你可不能骗我呀,你可不能骗我呀。”
果果急忙一把拦住她。
“唉,你别这样,别这样。茶末姐说有路子一定有路子,就算你不相信她难道还不相信我?我是那种会打花枪的人吗?”
女人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急忙抹一把眼泪鼻涕。
“对不起对不起,茶小姐,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路子?要准备多少钱?你说,多少我们都愿意出。”
“哎呀,你说什么钱不钱的。这事哪里光是钱就能解决的?还是先听茶末姐怎么说吧。该到你使钱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到底是在政府部门混过的,果果见解就是透彻。
“我这不是急嘛,他们都说过几日就要判了,我怕来不及。”女人哭哭啼啼说道。
“哪有那么快,你听他们瞎说,他们吓你呢,就是要诳你钱。你瞧瞧你这几日,走了多少弯路,花了多少冤枉钱,结果呢?”果果气愤说道。
“我也是没得办法,我不知道该往哪儿使劲。小聪被关在里面,连见都不让我们见,我怕他在里面受苦。这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他可怎么受得了。不知道他的情况,我爹妈和他媳妇都没办法安心,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才这么几天的功夫,人都快瘦成什么样。我真是。。。。。。呜呜呜呜。”一说起这个,女人眼泪又是哗哗的。
“唉,你们呀。都是惯的,你们要是不惯他,何至于闯出这样大的祸。”果果显然是知道这家的老底,皱着眉抱怨。
“早知道这样,我们也不惯他。可这不是。。。。。。呜呜呜呜呜。”女人还是哭,哭的所有人都心烦意乱的。
“先坐下来,喝口水,缓缓气。”茶末急忙劝,安抚情绪。
“茶末姐,你给说说,怎么办?咱们找谁?这路子好走不?”定了情绪,果果开始问正事。
茶末抿抿嘴。
“那个。。。。。。其实这事我也算当事人。”
“哎?”
“我是目击证人,事发当时我就在场。那受害者也是我发现的,打电话报了警,还叫了救护车过来抬去医院。”
“哎呀呀,这。。。。。。这么说我们可真是找对人了。茶末姐,那你一定能和这正主说上话,怎么说你也算他的救命恩人呐。我听说这案子被压着就是因为这主来头很大,只要他能松松口,咱们这儿不就有救了。他要什么赔偿,咱们这儿都能商量。”果果立刻喜出望外。
那哭哭啼啼的女人也止住了哭,呆滞麻木的双眼都亮了,一把握住果果的手,紧张的直哆嗦。
“哎,话肯定是能说的上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和那受害者有点不对付,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他能不能听。”茶末为难的笑笑,用手拢了拢头发。
“不对付?你是他救命恩人,他干嘛和茶末姐你不对付?难道他以为是你撞的?”果果不解。
“也不是,其实这人我一早就认识,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好兄弟。可能因为大家不是一个圈的,他有点不喜欢我,所以不对付。”
“啊,茶末姐你原先就和那人认识?你还认识他的好兄弟?”果果大吃一惊。
“哎,是这么回事。”茶末点点头。
果果眨眨眼,认识茶末姐十五年了,她早就知道茶末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通。茶末本身好像什么本事也没有,可总能认识那些很有本事的人,而且还都是男人。
这里面的事说不清楚,也没法说清楚。但茶末姐这个交朋友的本事,她还真一直是很佩服的。这大概可以茶末姐最终会和孟大哥离开的原因吧,没一个男人受得了自个老婆这会交男朋友的本事。不过也真佩服茶末姐,这离婚都快十年了,孟大哥不但没有另娶,而且年年都来老茶家报导。仿佛他只是和茶末离婚,却依然还是老茶家的女婿,是老茶家的一份子。
这份心,不可谓不令人感动。
孟大哥真是一个有情义又重原则的男人呐。
能泡上这样的男人,还能给他生儿子,离了婚还能把人栓自己身边,茶末姐的本事可真大。
做女人做到茶末姐这份上,真值了。
一想到这些,果果就对茶末升起无限的信赖和崇拜。
“茶末姐,不管怎么说,这事就拜托你了。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你的话那人一定会听的。”
果果说的那样笃定,倒令茶末也升起几分自信来。
是啊,就算撞人错在先,可他王谋谋不是也没什么大事嘛。要给人教训那也是正理,可往家破人亡上面整也实在有点过了。于情于理,她也是该劝劝王谋谋。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做事还是厚道点的好。
于是点点头,她算是正式把事给应承下来了。
那一边正皱着眉吊着眼看外汇的王少爷猛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阴冷,止不住哆嗦了一下。
旁边正眯眼的李大头瞥见了,贱兮兮凑过来打趣。
“谋少,激动了?一起去碧海蓝天耍耍。”
“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满脑子都是小蝌蚪。办正事呢。”王谋谋笑骂一句。
“瞧谋少你说的,这把妹子也是正事。谋少你最近有点触霉头,找个小雏破破,祛霉消灾特灵验。”这些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