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不知风情,比不得金陵城软媚婀娜的姑娘们。
她望向前方,正经开口道,“出了这山,我们便沿就近的村家走,不消半日,想来便能进城。”
越槿歌收起失落,蹙眉不解,“我们不需再走小路?”
“大隐隐于市,危险之地焉不是安全之所。再则,咳咳,城中人多,打听金陵的朝野动荡,总归是方便的。”话说得急,她免不了又轻咳两声。
越槿歌点头,他随她的便是,“也好,还可以替你看看伤势。”
踌躇一会,他又瓮声开口,低如细丝,“阿藤你日后,大可唤我小字安年。”
不等白藤应下,他急急解释起来,“既是要入城去,总不能,不能直呼大名,引人注目罢。此乃我母亲生前为我起的,鲜少有人知晓,大可放心。”
自母亲薨逝,这许多年来,也就唯有兄长,时常在殿中这般唤他。
白藤眼中笑意添了几分温暖,将这两字反复绕在嘴间:“安年,愿尔一生安度余年。出生帝王家,难得便是安度年华,你母亲对你如此期许,想来是喜爱极了你的。”
文昌皇后单氏,出身名门,年十四嫁入帝王家,以贤德温婉为世人赞誉。
可惜体虚早逝……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