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腥味缭绕,邵千莫原本皱起的眉头更加紧锁了起来,眼角的余光向后瞥去,却没法看到此刻间骗他叫声,却把手给他咬的胡杏儿。
微喘着粗气,邵千莫抬起无力的左手想要把她的手拿下来,却抵不过又一波的钻痛,本能的咬住了胡杏儿的手。
柳眉紧蹙,胡杏儿咬着后槽牙承受着那抹刺痛,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真切的感受到邵千莫有多么的痛。
他每用一分力道,那蚀骨的痛楚就多几分,而她所体验到的只不过是他小小、微不足道的一点。但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痛楚也让她煞白了整一张小脸。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胡杏儿已然无法感知到自己手臂上的刺痛,屋里除了她们一深一浅的呼吸声,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