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
“不了。”她连摇了三次头。
“什么都不喝?”他不禁皱眉。
打开冰箱,什么都没有。抬眼望向她,挑了挑眉询问。
“咖啡因刺激大,我都戒了。”她像做错事的小孩,嗫嚅的解释。
“总要喝点什么吧?”他又一个挑眉。
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烟、酒、咖啡、茶,她都戒了,甚至连牛奶也没有。像要清除什么似,空无一物,苍白的贫乏。
她说戒了,什么都戒了——把“他”也戒了?
这一联想,他不禁勾勾嘴角,冷眸泛出精光,射向她。
“只有这个。”她倒一杯开水给他,接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突然觉得自己荒谬,慌起来,一下子乱了,连忙说:
“你想喝什么,我出去买好了——”
“不必了。”他将她拉回去。太晚了,他不放心她出去。
电话答录机在那边唠叨罗嗦个不停,先是她老爸,然后她老妈,说的都是要她回去扫除掉她的私物出门,好迎亲戚进门那回事。
“二十八,我是旺伯。”然后,是旺伯催房租。“你这次又晚了。真是的,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每次都要我催。你们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