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转个弯儿走回来,不锈钢饭盒儿往吧台一放。
“不就看内衣色儿吗,好说,不过,看完后,我跟你划一盘,我赢了,你们就听我一次。”我冲那哥们儿说。
“好!”他答应地爽快,不过,一看就是已经喝地迷迷糊糊了,只见他旁边亲近的朋友还去阻止他,我管他那,也充分有游戏精神的,背对向所有人。
我所有的长发分成两股放到胸前,因为我只穿着件薄薄的白衬衫,所以,我想,等会儿内衣脱了,头发的长度甩在前面也能遮住暴露出的两点。
很干脆的,我手背向身后伸进衬衣里熟练松开内衣暗扣,“嘭”轻轻一声,内衣松了下来,因为是无肩带的,一下就掉下来了,我勾着内衣带子转过身,很平常地荡了荡,“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