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童抬起两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向下压,加重了这个吻,
同时,大小的手滑了下去,她非要摸摸曾经那样雄风,何以真这样“奇”,全命根子上出了问题?
没错儿,一路上除了深沉想人生,蒋大小同时也被那个不可思议的梦,吓懵了!准了不是?
☆、188
帝都 对她而言真是……怎么说,神经。
春 里大风雪过后,天蓝得吓人,白天狗狂叫,晚上星星贼亮,逼人思考人生终极意义,也逼人稍许狂乱,容易走火入魔。
在武汉 ,她可能还不见得信那梦,可来了北京,那种感觉……逼着你信!
尤其她见过俊童这样的下t……一半没了,两丸簇拥半长,一个男人的一生,毁了。
蒋大小此时跨坐在他小腹上,屁股对着他,如个稚童望着这惨烈男g,身后,俊童一手背搭在眉宇间,语气平静,却那样决绝,
“所以说我确实不该有难堪,照老理说,我就是个废物了,不值难堪。”
这头,蒋大小却好似无知无觉,她仿佛投入进一种情景,某个场景在头脑中晃:
一个老人,风烛残年,枯老的指头指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