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凌厉的脸没挂什么表情:“陈叔,我不记得说过一定到。”
陈叔没再强调什么,陆时寒上了船,很快船便靠近湖中央的那栋徽式建筑。高檐高翘,灰瓦层叠。
陈叔在前面推开门,淡淡的熏香扩散开来。
聂回坐在厅内的檀木椅上,见陆时寒进来,瞟了他全身一眼:“是去踩点还是去自虐,糙成什么样儿了?”
陆时寒在他左手边落座:“我会注意。”
聂回哼了声,问:“路上遇到什么事儿没?”
陆时寒冷静回:“没有。”
聂回又问:“人呢?”
陆时寒重复:“也没有。”
聂回呵了声:“你年纪大了,越来越有主见了,瞒什么不瞒什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