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若素的楼下后,沈冬柏把她扶出车,去乘电梯。她抱着沈冬柏,哭着说:“杨帆,杨帆,我爱了你十年,你为什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你知道我爱着你受到多少煎熬吗?我不顾和许昔诺之间的闺蜜情爱着你,你知道我自己曾经多么愧疚吗?这七年来我为你做的你都看不到吗?你真的以为我不辞辛苦地和你一起创业就是为了钱吗?……杨帆我爱你,我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你了。”
沈冬柏忍着内心的痛,伸手轻抚安若素的由于抽泣而微微抖动的背,说:“我也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你了。久到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听着自己爱着的人在自己的耳边述说着她对另一个人的爱意有多么痛,沈冬柏十分清楚。他把神志不清的安若素送到她家里,把她扶到床上。沈冬柏安顿好安若素后,没有走。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杨帆和许昔诺在酒会上逗留了一会后也走了。
秦墨站在阳台上看着,杨帆绅士地为许昔诺开车门,许昔诺巧笑嫣然地坐进车里,温柔尽显。
“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那个女孩那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