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笑得苦涩,只是极其短暂,他没忘了早上刚对自己重复暗示的话,如今只能尽量隐藏自己的感情,别让人看出来了。
好在也没人注意到他的笑容,因为刚说完话的段誉回头笑着问游坦之道:“坦之,我跟大哥、二哥结拜的时候,你都不在,如今我们三人可都成了结拜兄弟,你要不要也一起?”
游坦之笑着漫不经心的回道:“怎么,刚当上三弟,这回又想着做人四弟啦?其实我无所谓,你要是先叫几声三哥来听听,或许我就答应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别忘了我还比你大,要叫也该是你叫我三哥。”段誉见他吊儿郎当,一点都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的样子,不由有些恼怒,斥道,“瞧你这j,i,an诈的样子,定不是能同甘苦共患难之人,就当我没跟你说过吧,谁稀罕你了,哼。”
“不稀罕?那怎么成,刚我明明都已经听见了,开始倒是有点想接受你的感情来着,转头你就这么无情的打击人?到底有没有诚意啊你,谁稀罕谁呀?!”
萧峰见他们两人又闹了起来,不由摇头苦笑,心想果然都是还没长大的孩子,少年心性,动不动就要吵上几句,谁也不让着谁。萧峰无奈,只得调停道:“好了,坦之,三弟,你们都别闹了。结拜之事,其实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很多时候,不结拜也能成为知己的,你们可别伤了和气。”
段誉当下就撇头,不再搭理这个动不动就把他气得一肚子火的人了。
游坦之则把捉弄段誉当成种乐趣,并不是真的跟人在较真,挺了萧峰的话后也不着恼,习惯性的见人三分笑,俨然一派少年天真的样子。
眼见就要到大堂了,三人不再说话,跟着几个僧人前行。
话说玄慈方丈向来德高望重,即使最后被爆出有污少林声誉之事,但其自我杖责后自杀谢罪的行径还是获得少林寺上下的尊重,对其后事c,ao办得也很得体,连日为其超度,还留出固定的时间令天下人追悼一番。
这些天来往少林的人可谓络绎不绝,目的也不尽相同,但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大家也都乐于卖个面子给少林,到其他的地方解决自己的事情去。
游坦之和萧峰、段誉三人随众追悼一番后,便一起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