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还泛着疼的指肚,颔首道:“回吧,等会儿天更冷了。”
程微默默退了出去,等回到住处,由欢颜、巧容二人伺候着净面、烫脚,躺到了床上去。
室内只留了微弱烛光,程微感觉不到,只要一想三日后哪怕再害怕,也要把布巾取下来,就心中惴惴难以入眠,这样辗转反侧不知多久,听的争着值夜睡在外间的巧容都要骂娘了,这才渐渐没了动静。
第二日上午,众人前往念松堂请安时,动静却大了起来。
怀仁伯老夫人孟氏沉着脸问韩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怎么到处都在传微儿神智失常了!”
韩氏心里一沉:“老夫人这话是怎么说?”
“怎么说,你派人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老夫人面沉似水,狠狠睃了韩氏一眼,“等老二回来,你且和他说吧,好端端带着女儿去娘家,竟闹出这许多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