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风把少女裙摆轻轻卷起,隐约露出红色鹿皮小靴来,程微轻轻跺了跺脚,只觉遍体生寒。
“二哥,我冷了。”她躲在程澈身后,低声道。
事关最亲近之人的生死谜团,小姑娘凭着直觉就能笃定程九伯光明的未来定然和二哥的死有着某种联系,只是,她目前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其中联系所在。
“九堂伯,堂伯母,这里风大,咱们莫要站在这里了,不如去花厅坐坐?”程澈客气问道。
“不了——”程九伯才说了两个字,就被妇人在背后打了一下,立时没了声音。
妇人笑容满面:“好啊,澈儿,伯母也许久没和你好好说说话了,心里一直惦记你呢。”
程澈嘴角抽了一下,垂下眼帘不动声色:“九堂伯,堂伯母,那这边请。”
一行人向着花厅的方向走去。程微默默跟在后面,并没开口。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