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越见模糊,段谕垂眸间仿佛看到鲜血,一点点滴在雪白的鞋面。定睛一看,却是红酒,其中甘甜也已萦绕鼻尖。
“第一,她根本不知道是你送她回的家;第二,孤男寡女大半夜醉后独处一室,你说你没碰她,除了我谁信啊?”李雄辉举杯撞了下他面前的酒杯,饮下一大口。
“话我提醒到了,爱怎么做是她的事,我也懒得管。”段谕举杯仰头而尽。
“哥们儿,你今天不对劲啊——”李雄辉怼了下他胳膊,眉心微蹙,“你不会是又想起来……”
“恩。”
段谕抬手敲了敲沉重的头,耳边嗡嗡作响过后,隐隐有熟悉的哭声回荡。酒红色的液体倾泻而出,
他握着酒瓶的手渐渐握紧。
“谕,我错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她手纹中还浸着血液,颤抖地握住他的手,眼泪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血顺着白床单滴下,落在他雪白的鞋边。
“好不好?”这话一遍遍在他脑海中回放。
肩膀一沉,段谕抬眸看向大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大雄干咳了两声,“如果她当时没……”